“嗯？”
听到声音，戴都缓缓抬头。
这人是什么意思？
在世人眼里，她不是正常人，这样的场合本就不需要在场。
她坐在这里，已经够给面子了。
拿钱办事而已，这人怎么一副被欺辱又委屈的模样？
“阿西会帮我的。”戴都直视对方，“你看起来很不高兴。”
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。
这句话一出，边上的小莫和娜塔莉微微怔住。
谁也没想到，戴都会这么直接。
被这么直截了当地指出来，小莫心里有瞬间的慌乱。
要是给娜塔莉惹麻烦了，以后会不会不让她继续跟着了？
可是，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，是那傻子不懂礼貌。
此时，管家和阿西意味深长地看着小莫。
能留在沈珩身边的都是人精，他们知道戴都没有乱说。
眼看着管家要发难，娜塔莉先一步替下属解围。
“少夫人误会了，小莫是担心，你不喜欢我给出的搭配建议，想让你亲自看看，她性格直爽，平时不怎么爱笑，不是不高兴。”
这一番话，面面俱到，要是戴都还揪着不放，就显得小气了。
可惜，她忘记了一点，戴都本来就不需要立大气的人设。
“我没有冤枉她，我从来不冤枉人。”戴都用着稚气的语调，说着扎心的话，“管家，我累了。”
她早就察觉到那小莫眼底的不满和责备，要是这人不说话，她不打算理会，偏偏要惹她，那就怪不了她了。
“少夫人，是不是这个沙发不舒服？”管家一脸担忧走过来，“要是不舒服，我马上安排人换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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