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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感觉如何？须弥的神明。”
尼伯龙根用大拇指搓了搓食指，有些兴致缺缺的说道。
看着教令院中奔走的各类学者，这些学者的耳边都佩戴着大慈树王的杰作，那所谓的虚空终端。
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这个所谓的智慧之国，智慧倒是没看到，愚蠢倒是已经不知道见到了多少次。
将智慧依托于物品之上，而不去深挖自己的内心，这就是人的智慧？
“如今须弥的人民，除了少数人外，的确已经缺失了［智慧］的品格，而我的出现，会矫正这一切，当然，这是龙之王您完成复仇之后的事。”
大慈树王失望的看着教令院中的众学者，她没想到，曾经靠挖掘大脑开发智慧的须弥，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。
而且还有一件令她在意的事，纳西妲呢？她不应该领导着须弥的人民吗？
这些学者的口中，提到多次的，只有如今的那位大贤者，对这位草神，言语中没有丝毫提及。
“把名单给我吧，现在的你，应该能做到这件事吧？”
尼伯龙根向着大慈树王伸手，让她尽快完成她应做的事。
尼伯龙根对须弥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趣，空有智慧之名的一个躯壳之国，他能提起兴趣才怪了。
“您不是？啊，我懂了，这是我从世界树中了解到的，也许比那些承受伤害的龙族子民更加详细。”
大慈树王听出了尼伯龙根的意思，他想要的不是那些直接伤害龙族子民的人，而是那整条产业链。
那些捕杀沙虫的人，他们总得有买家吧？不然他们去捕杀沙虫干什么？
由此，就从上而下的形成了一整条针对沙虫的产业链。
但沙虫们并不会记得，他们只会记得那帮用长矛刺破自己身体的人，对于那些潜藏在更深层次的人类，他们不会去了解。
大慈树王手中变出一张纸，闭上双眼，脑海中连接上世界树，搜寻着那条产业链。
过了不久，大慈树王睁开双眼，眼睛中带着失望和怒火，她想过人类的道德下限会很低，没想到会这么不堪。
随着大慈树王的睁开眼睛，那张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个字符，化为一个个人名。
大慈树王眼神复杂的看着上面的那些名字，不过不是怜悯，而是看向罪有应得的人的眼神。
这些人全是生活在灰暗地段，可不单单只有狩猎龙族子民这一条罪行，其他的罪状，尤其是对须弥人民犯下的罪状更是数不胜数。
“呵，你的眼神变化的挺快嘛，怎么了？看到了你不想看到的事？”
尼伯龙根看着大慈树王的神色变化，发出一声嗤笑，这些所谓的神明，怎么感觉从来没关心过这些所谓的灰色产业。
这已经是他见到的第三个神了，不愧是法涅斯那死人妖选出来的，跟她的智商很匹配。
“让您见笑了，看来500年的光阴，让须弥变了许多。”
大慈树王歉意的一笑，那笑容多少有些牵强，原本她想的是，她在世界树空间内与这位龙之王周旋一二。
尽量把时间往后拖，为须弥人争取时间，可看到这些人的罪行后，她觉得还是尽快让龙之王把他们送去地脉轮回吧，留着对须弥来说也是祸害。
尼伯龙根从大慈树王手上抽过那张纸，扫了一眼，嘲笑声更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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