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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混账，孺子话中尽是讥讽，当知大儒不可轻易辱之！”
颜师古脸色难看，身子都在颤抖，看样子气的不轻。
方晨收拢笑容“那不知老先生此来，所谓何意？”
“老夫......老夫......”本来想说收这个家伙为徒，可如今心中有刺，他怎么说的出口，一时间也是哑语。
方晨又指了指自己“我一小儿，说话错了，那便错了，还请老先生莫要气坏了身子，不然小子便是大唐的罪人。”
主要是担心给这家伙气死，万一给自己定个罪，气死大唐官员，那不是冤枉的很？
“是啊！他只是个小子，自己何必与他计较？”
颜师古也才反应过来，这小子根本算不上错，民口悠悠，谁知道在他人口中，自己又是个什么样子，唉，这么多年的养气功夫，白费！
“老先生既然如今已经气消，那小子便告退，免得再惊扰老先生！”
“等等！”
方晨心道，这老头怎么还叫自己？
停住身子转过来，看着颜师古那幅纠结的神情，方晨又笑了。
“老先生换小子所谓何事？”
颜师古咬牙道：“老夫与你已是第二次见面，想收你入门下，此事你应否？”
疯了吧？方晨当真想不到，自己刚才那么调侃对方，他还愿意收徒？
“老先生抬爱，可惜小子福薄，当不得先生门生，还请先生谅解。”
“为，什，么！”
颜师古已经明白，刚才这小子就是故意的！
方晨指着身后的府门旁边的石狮子，问道：“老先生，你可知这是什么？”
“石狮子？”
“看宅护院，僻邪压鬼。这就是小子，敢问老先生明白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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