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？
“这么相信我，不怕我乱出主意伤害你的恩人？”
苏秒秒说着手里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，一口没喝，好好的心形拉花被她搅得乱七八糟。
只是她视线却一直在他身上，一副我看你怎么狡辩的表情。
谢青书抿着唇盯着她手中咖啡看，竟像是有点走神。
苏秒秒眉心轻拧，却见他倏然抬头。
“送她出国吧。”
苏秒秒心中讶异，却没表现出来，原世界线里完全没有这么一遭吧，没想到事情的走向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，夏芙的结局还能殊途同归。
她望着他那跟尺子丈量过的五官，问：“哪里，美国？”
谢青书否认，“不会，地点你来定，她不会有机会接触到fog。”
“最好是。”
现在谢青书在她这里的信任值下降了一半。
别说夏芙还没出国，就算是出了她也还能回来。
想到还可能有麻烦苏秒秒心里就有些不爽，她下意识翻开送到手边的协议。
她随便一翻，看清其中内容时愣了愣。
“若女方没有过错，男方不会主动提离婚。”
“若男方过错，男方净身出户，其余理由离婚，男方只会带走自己的婚前财产。”
也就是说他和她合作半点苏氏的便宜都占不到，反倒是他亏了。
苏秒秒指着最后一条，笑问：“怎么的，要是娶了我打算退休养老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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