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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坤修士自然也知道玉衡道人飞过来是什么意思，耸了耸肩膀道：“他作为人佛境的修士，想要走什么道路，要问他本心，第一次本心变化是跨越人佛之别。”
“第二次变化，就要遵循本心了！”
“我不干扰，你们也别干扰咯。”
说完，陈坤直接飞远了。
天梵扫视着地面上的尸骸，想起陈坤的话语，出来混的，被人灭满门是非常正常的。
就像是这徐家和那陈家，根据其家族留存的记录来看——
这两个家族，灭了很多没有靠山的小家族和村镇。
每一个被灭的势力，妇女的凄惨程度，可远比这里还要高。
此前，天梵修行佛道，想的是兼济天下，但是此刻一看，也许修个恶僧，未必不是坏事。
大家都是如此，老僧又有什么不行的呢？
玉衡道人见此，微微皱眉，看向高空之中依旧在对抗的秦少凡，再看向兽尊。
兽尊微微摇头，“他要走什么路，是他的事情，毕竟佛修就有这种问题。”
像是他的妖修就简单的多了，屠人满门都没有丝毫心理负担。
毕竟，我是妖修啊，我屠你，就像是你找妖族打猎，灭妖族全族一样，这有什么问题吗？
“前辈！”
“天梵前辈的事情，还是让天梵前辈去决定吧！”
战凌风掠空而来看向玉衡道人，刚刚搏杀，他杀了四个人魔境的修士，此刻全身沐浴魔血，反而是令自己的战仙光辉暗淡了许多，却也觉得陈坤说得也没什么问题。
玉衡道人闻言，叹息一声，飞升混沌界之后，很多修士都有了自己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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