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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月5日，星期二。
石慧思联系龚琬琰说起这事，龚琬琰表示这很正常，现在不时兴收钱，都是介绍关系公司，有个稳定的收入。
“你能帮我解决吗？”
“为什么要解决？这很好啊，有事了，都不要你发话，立即有人能兜着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不会想是吃独食吧？那你是混不下去的。”
石慧思自然不承认吃独食，“不，我只是担心他们不够专业。”
“所以，他们要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工作，不影响你公司的运行，你要是担心，可以制定纲要，然后加钱他们按章行事。”
“就不能不要吗？没其它办法？”
“别傻了，生意就是处理人际关系，你连利益均沾都不懂，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把生意做到现在这个程度的？你要明白，是人都会为自己打算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。”
石慧思切断了联系，扶首撑在桌上，头痛。
……
4月8日，星期五，整改通知下来了，一周。
石慧思松了口气，然后得知这只是开始，一周不行就两周，两周不行就一个月，总之卡死你。
4月15日，星期五，验收，结果是不合格，整改。
同时，其它地方也开始爆雷，石慧思开始感觉焦头烂额了。
4月18日，星期一。
陆续有人来找石慧思毛遂自荐，声称让他们当公关经理，他们能够拍平琐屑的事情。
不过开价都不低，最少也是年薪200万，整个集团百分之5股份的红利。
石慧思这才发现，原来还是摆平下面那些人比较好办，花的钱算起来没那么多。
4月25日，星期一，随着缘来居集团多了一堆关系户，日常工作又恢复了正常。
石慧思吐了口气，感觉完全没有兴致了，那种做生意的成就感，完全消失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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